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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3月, 2014的文章

盾 村上龍 延寫

  覺得自己性格有點似小島,裝著一幅乖面孔,上了中學後亦覺得一切美好的都追不上。在香港,盾在那兒? 小時候一心只想入大學找份好工作,花了廿多年倒算做到了。勉強能考進大學,畢業了,職場浮沉四年後,總算能於一所大企業工作,買樓,結婚,生孩子。感到幸福。這個倒有點像木島的經歷。 這些全都是我的盾,阻擋外面世界的風霜。可是內心卻需要另外一個盾,守護容易迷失的靈魂。這個如說成是盾,不如說成是矛吧,用來擊退異世代的滋擾。 異世代?沒錯。現在的環境已與我小時候所聽見的香港不同了。既然遊戲規則已隨著人事及科技轉變了,再沒必要依從舊路。 新路,不敢說沒人走過,但比較少人行的路總是鋪滿樹木荊棘,絕不是混凝土鋪的康莊大道。縱然各人殊途同歸,但希望留下不一樣的足跡。 3月26日 整裝待發

革命機07-08 原聲音樂 作曲家 千住明

近日在追看革命機,其實這套動畫無論人設、戰鬥場面,劇情鋪排都十分高水平,只恨香港的廣播守則太緊,未能於免費電視播放。 忽然留意到當中的背景音樂很動人,亦很配合劇情發展氣氛。機械人戰爭時似高達,文戲時,弦樂的聲音彷彿打進觀眾心靈。所以便在互聯網搜尋,作曲家是千住明。 原來有一輯高達同鋼鍊都出自他手。 資料來源 革命機07-08的劇情比想像中還要緊湊,肯定了有第三四架人型機的存在,(之前無留意片頭)只是還沒有出場。無間道根本不會受命於任何人,與主角合作忽然變成正派。 謎題越來越多,究竟男老師的真正身份是什麼呢?他不斷的檢查,會發現什麼呢?而無間道幫主角的目的又會是什麼?是欣賞主角如以前公主般天真?閃光之劍那幫人,頸側有紋代表一族人,說什麼可延續族群?鳥籠內的東西,難度就是可以控制革命機的能量?革命機將駕駛員變成不死之身又有什麼用意? 仍是會期待第三股勢力的出現。單眼的那位還是會繼續被不聽指令的手下及上司背叛,難成大器,不足為懼。女主角的戲份應不止如此,無理由只擔當啦啦隊的份。還有革命機上的精靈,好像在學習人類的情慾。 想不到往後發展會如何呢?其實每集敵人輸了後徹退雖是常見模式,但感覺很像比卡超那幾個壞蛋,不知如何很違和,有點搞笑。

打工吧,魔王大人

誤闖凡間,魔力盡失的魔王大人的故事 雖然只是虛構的人物,但試想像一位權傾一時,擁有最高魔力的魔王,竟然甘於只在快餐面包店打工?最重要的是他懷有無限的熱誠同創意,令快餐業務有聲有色。 故事看似攪笑荒謬,但現實來說就像一名生意人破產後重新振作的場面。無論做什麼工,只要本質是魔王,就什麼困難也可以解決。就如人生,你本質堅強有靭力,無論你面對什麼任務,只要用心的做,便有成功征服世界的一天。 當然現實環境有很多制肘,魔童都倒下……要變成魔王 設定很好,收集人類恐懼的變成魔力用來拯救人類。 魔王勇者角色全部錯混矛盾,好好玩。 都靈的世界,必定更加精彩。

革命機05-06

革命機竟然多了一架,還是女駕駛員。同樣屈機的模式,到底敵人有什麼第二計劃? 無間道是否擔任惡魔的角色,他有意引領流木野同學見到革命機,他為何不聯絡舊部,獻出革命機,換回對方的信任?是我太善良嗎?他還說整個學校都被改造,可能只有這間學校的學生才能駕駛,而製造者是否為主角的爸爸? ARSUS被輕易消滅,那麼三面的平衡不見了,往後只會是兩面的明爭暗鬥。調換身份這個功能會不斷被利用,增加無間道與舊部的矛盾。或許會有一部革命機被盜去,成為第三股勢力。

革命機01-04

原本以為是普通高達的機械人片,最多可能是EVA人機合一的程度。但主角被Valvrave剌了後,放棄了人類身份,而且咬人後更可與別人調換身份,實在想不到機械人片還可與吸血鬼元素Crossover。就這樣,謎題就產生了,為何只有主角被剌無事,而其他人登上機被剌就會死亡?難道是首位登機者才是主人? 想與主角締結盟約的男孩,又有什麼主意?兩個人合作,又可有什麼作為。他已被人認定為叛徒,故事又會如何發展?現在女主角破壞了他的計劃,他無意間成為了獨立國家的無間道,潛伏在學校組織裏。他應該不是忠於原本的國家,我認為他想當上國家元首,所以稱與主角合作可快點成就計劃。 學校獨立之後,真正能自給自足嗎?應同樣會受別人攻擊,還是要靠Valvrave出動。但始終有個極限,理論上敵方該不會有第二部人形機械人。可能會有新武器出現用以對付Valvrave。

第十章 伏羲傳人

第十章 伏羲傳人 除了粉紅色的光芒外,眾人還聽到銅鈴的聲音。一名少女拿著粉紅色光球,如仙女般徐徐降下。 「斐鳴?」眾人不約而同喊出少女的名字。 「伏羲,不!該怎樣稱呼你?沙夜?」斐鳴拿著光球走到伏羲面前。 伏羲看見眼前的斐鳴,不敢相信這是事實。直至他輕撫斐鳴的臉龐,才相信一切都是真的。 「斐鳴我……」伏羲心頭有千言萬語,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,只懂把斐鳴緊緊摟入懷裡。「不是幻覺,真的是你。」 斐鳴身穿一襲白色輕紗長裙,飄逸自然。除手聆外,右手還拿著一個銅環。 「這個銅環是女媧傳人的信物!」阿古歡天喜地道:「我一早就說這個丫頭不簡單!」其實最初說討厭斐鳴的也是他。 「相信自己,你一定能辦得到。」斐鳴將樂神曲交到伏羲手上。 「斐鳴。」伏羲心情複雜。 「有些事我稍後跟你解釋。」斐鳴的語氣冷靜而且溫柔。「你現在只要相信你當傳人的能力便行。」 「沒可能的!你該早已死去!」笛姬全身冒汗,急喘氣道。 「哈哈!意想不到吧。」朗克緩緩的站起來,臉上生長著一個又一個的腫瘤,狀甚恐怖。「那天我本想著楚蕾殺掉斐鳴。可是不知怎的,心中有一種強烈的不安感覺,好像告訴我殺了她將會後患無窮。最後我選擇讓她受重傷,呈現假死狀態。」 「咒禁之典救回我一命。」斐鳴轉過身來, 當天靈樂團襲擊斐鳴,楚蕾向斐鳴發出最後一擊,真的差點要了斐鳴性命。幸好,可魯族的封印早已被影嵐解開。 待樂團離去,可魯族從黑影空間走出來,喚醒影嵐,替斐鳴檢查傷勢。 可魯族曾得恩人傳授咒禁術,略懂醫理。影嵐則彌補了可魯族體型上的不足。他們合力將斐鳴從鬼門關拯救過來。 斐鳴甦醒後,發覺自己跟大自然的關係更加密切。山中的一草一木全皆在她掌握之中,心頭湧上一股莫明奇妙的力量。不單單是力量,而是一種領悟。 憑著這種新生的領悟,斐鳴一人躲在洞中研究學習咒禁術,進度比以前更加快速。 「將月夜藤的種子混雜五色果的汁液,便可醫治沙夜的病。」斐鳴於是到處搜尋月夜藤的種子和五色果。 「我曾跟式蓮交手,發覺她的力量與月光有莫大關係。」斐鳴走向窗邊指著攀藤。「月夜藤的特質便剛好是在月光照耀下才生長。於是我便在修術坊牆外種植月夜藤,加上迅速增長咒語。」 斐鳴搖動銅環,對伏羲說:「月夜藤的氣味便能穩定你的病情。」 「笛姬,為何你現在還不明白,被人漠視不是痛苦的事。自己遺棄自己,才

第九章 懾魂笛姬

第九章 懾魂笛姬 一個慶功宴會,會場內衣香鬢影。來自各地的音樂大家、演奏者、教授均雲集維雅達城,祝賀伏羲獲得音樂大賽冠軍。 伏羲在會場內不斷穿梭往來,談笑自若,好像已習慣應付大場面的模樣。可是兩三小時後,伏羲開始對場內不斷重覆的談話內容顯得有點不耐煩。 他們不是稱讚伏羲技驚四座,就是討論一些表面的音樂問題。當然,他們不能避免將伏羲與其另一對手,上屆冠軍朗克比較。 「我還打賭朗克獲勝呢!這次真的賠了本。」一身紳士衣著的中年男人道。 「哼!」在紳士身旁的貴婦一臉不屑道。「那你準沒看過伏羲的演出。他彈奏時,總覺得音符會跳出來呢!」 「誇張!」紳士反駁。「不過照我看來,伏羲竟然在比賽上即席彈奏朗克的選曲,還演繹得更好,朗克定必大受打擊。」 「早就說過伏羲此人毫不簡單!否則怎會將自己的名字與十二英雄相提並論。而且他只得十二歲呢!」 伏羲厭倦這些毫無意義的對話內容,欲離開會場。 「人類真是無聊。我成為伏羲定要好好教導他們。以音樂教化,不賴唷!」 伏羲自鳴得意,一陣哀怨的長笛聲音傳入伏羲耳裡。 笛聲從大門方向傳來。 「是客人嗎?這麼婉約的笛聲,到底從何而來?」 伏羲邁步向前,只見奧飛迎面而來。兩人隨即相擁而笑。 「感覺如何?」 「始終差一點點。」伏羲彷彿還在感受剛才觀眾的掌聲。 「始終與真正成為伏羲傳人差得遠吧?」 伏羲搖了搖頭:「為何朗克那傢伙沒有當場被我氣得吐血?」 奧飛登時沒好氣道:「我剛才見他正在走廊神傷呢!」 「剛才你可有聽到一陣笛聲從走廊那邊傳出?」 「可沒有。甚麼事?」 「失陪一會。」伏羲立即離開會場。 朗克與本欲跟他慶祝的同伴在走廊,同伴喧嘩吵鬧,大都替他不值。朗克卻獨自一人站在一旁,沉默不語。 「沒可能,他怎能一聽便可以彈奏我那首曲的變奏?」朗克心想:「評判準是因為他的名字是伏羲,才打較高分數吧!」 朗克越想越深深不憤,他沒可能輸給一名新丁! 一陣奇特怪異的笛聲傳入朗克耳邊,笛聲竟然是…… 「咦?怎樣又是朗克的《戰火》?誰人在吹奏?」朗克的同伴大喝,有好幾個更立即尋找笛聲來源。 在走廊盡頭,他們看見一女孩的背影。女孩手持長笛,正在吹奏《戰火》的旋律。他們以為女孩有心嘲笑朗克,氣沖沖走過女孩身旁,用力的著女孩回過身來。 「為何你會懂得這首曲子?」 可是他們萬想不到的是女孩

第八章 修術坊主

「報告坊主,當晚冰聆鎮除了凌小姐的『寂靜』外,證實還有其他『樂』的存在。」 一名黑衣人向修術坊主匯報調查所得。 修術坊主背著黑衣人負手而立,舉一舉手,黑夜人立即消失。 敲門聲響,主殿門自動開啟,瑪卡多林晉見。 「坊主,『天籟』已完成。」 坊主與瑪卡多林一同到修術坊的主殿演奏廳,坊主只見舞台上有一座被白布覆蓋著的迪黑琴。 瑪卡多林走了過琴身旁,揭起白布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白色的迪黑琴,黑白色的琴鍵,琴身隱隱透出閃亮光芒。 天籟,乃大自然的聲音。 「只有『天籟』,才配得上彈奏神曲完美的聲音。」瑪卡多林見坊主一臉歡喜,不禁為自己的傑作感到驕傲。「我們大量製作的『樂』,一般都能隨身攜帶。坊主眼前的是史上獨一無二的『樂』,是我瑪卡多林的心血結晶。」 坊主急不及待坐在琴鍵前彈奏起來。「天籟」聲音細緻清晰,渾然天成,沒有任何瑕疵。坊主十分滿意「天籟」的音色,琴音跳動,最後的和弦充斥整座主殿,良久徘徊不去。 「『天籟』與其他『樂』不同之處,他是全部樂的中樞,可控制樂的威力、神曲的來源。使樂團的戰略比卑斯爾時更多元化。」 「幹得好!瑪卡多林不愧為卑斯爾戰役中最出色的工匠。」琴音停了下來,坊主語調忽轉:「可是……冰聆鎮一事,除了『寂靜』外還有別的「樂」存在。到底是誰漏了風聲?」 「坊主,經過多番調查後,我們懷疑凌舞其實是玄飛湖派來的線人,探取『樂』的資料及製作方法。」 「可惡!」 「這件小事坊主請交給小人處理吧!」   阿古從朋石群找回「寂靜」,把它帶回冰聆鎮演奏廳處,還為奧飛他們帶來食物和水。   這幾天以來,奧飛寸步不離看守著哥特、凌舞和洛歌爺爺。綠杉藤釋放出治療氣體後,便慢慢枯萎。現在演奏廳裡的綠杉藤快要用盡,為何三人還未甦醒?奧飛開始著急起來。寧靜的演奏廳落針可聞。   奧飛打破沉默問:「阿古,你跟隨神曲多年。為何神曲非要伏羲當傳人不可?何不乾脆殺了他另立傳人?」   阿古露出一臉苦惱,心想為何愚蠢人類的問題總是難以回答?   「遠的別論。你該知道卑斯爾戰役吧?當時我跟隨傳人傲爾,他的確很有才華,作的曲連赤曦族也迷倒。可是傲爾的世界除了音樂外,便只有自己。」   「像伏羲那樣處處為別人著想的音樂奇才已絕種吧。」   「伏羲是世間難得的傻瓜,他從不為自己利益使用神曲。可是自從斐鳴及赫比山莊一事後,他迷失了,

第七章 可魯可魯

第七章 可魯可魯 阿古孤身一魚飄搖渡過壯闊的曲海。 「大件事,神曲真的動怒了。要趕快通知伏羲。」一陣強烈的海風向阿古吹來,風勢強烈,將阿古吹回愛倫島方向。 「呀!為甚麼不可以吹順風呢?」阿古的身影隨風飄遠,不見影蹤。 滴嗒!滴嗒! 水滴從屋簷滴下,滴在斐鳴臉上。 「下雨嗎?」斐鳴張開眼睛,身體仍躺著不動。 「我睡了多久?」斐鳴看看天色,烏雲密佈,已看不見月色。 斐鳴當天欲往兩個月亮的方向走去,可是走進森林後卻迷失方向,不知不覺來到這個荒廢的村莊。失血過多加上大量體力消耗,讓她在這幢破屋前休克了。 斐鳴勉力站起來,只見自己滿身血跡。破落的村莊,寂靜無聲,四周氣氛陰森恐怖。斐鳴覺得村莊的環境十分眼熟,彷彿在哪裡見過。 迷矇的月色越過烏雲,月光斜照在斐鳴的傷口上。影月刀弄成的傷口還未癒合,斐鳴感覺傷口像被灑上鹽般剌痛難耐。 「可魯可魯。」一度矮小的身影,由牆壁逃出,跑進另一道牆壁。 「沒可能,人怎可以穿過牆壁?」斐鳴不解道。 隨後出現越來越多身影,還不時聽到他們發出「可魯可魯」的聲音。 斐鳴想起當天經過毒茸森林時,也遇見近似情況。 「可魯可魯。」 「可魯可魯?」 「可魯可魯可魯!」 斐鳴強忍傷口痛楚,靠近牆壁一看。矮人立即驚慌四散逃走,躲進牆壁消失無蹤。斐鳴伸手撫摸牆壁,冰冷堅固如常,卻無異樣。 沒想到當手聆接近牆壁時,銀色的手聆掠過一陣寒芒。 此時月光再次照進來,令斐鳴身上的傷口鮮血直流,斐鳴再次昏倒。 一群黑影從牆壁內走出來,遠望躺在地上的斐鳴。月光清楚映照出黑影的輪廓,原來是一群高度只到人類膝蓋的小矮人。他們全都面圓圓,手腳短小,一副可愛模樣。小矮人頭戴藍色帽子,帽子大得將他們的眼睛都掩蓋了。 其中一只戴著紅色圍巾,也就是最初從牆壁走出來的小矮人慢慢走到斐鳴旁,細意打量斐鳴的手聆。然後,他號召其他小矮人一同走到斐鳴身旁。眾人輕按斐鳴的傷口,嗅嗅氣味,一同發出「可魯可魯」的聲音,然後便向四方八面散去。 不消一會,他們每兩人一組,搬來很多樹葉,覆蓋斐鳴身上多處傷口,又向著葉子灑水。葉子遇水後,緊貼著斐鳴的傷口,傷口隨即流出發光的液體。一眾小矮人便圍著斐鳴旁靜靜等候,細心照料,還不時拿清水倒入斐鳴口中。   到斐鳴再次醒來,已經是三天之後的事。就在斐鳴甦醒時,一眾小矮人又嚇得連忙

第六章 哀傷凌舞

第六章 哀傷凌舞 這是一個「樂極生悲」的故事。 位於柏雷西亞西北面,有一個稱為赫比山莊的小村落。   赫比山莊民風純樸,熱情好客。村民多靠種植葡萄、釀製葡萄酒為生。赫比山莊出產的葡萄酒,主要供應給鄰近山腳的冰聆鎮。 冰聆鎮是富有藝術氣息的小鎮。內裡聚集了很多詩人畫家音樂家,香醇美酒正是他們的靈感來源。冰聆鎮的小店會定期向赫比山莊訂購美酒,為山莊提供穩定的收入之餘,更不時獲冰聆鎮邀請出席晚晏表演。 可是好景不常。某年山莊天氣突然反常,連綿大雪令泥土結冰,葡萄失收。在經濟打擊以外,更突然爆發不知名的致命瘟疫,村內醫生束手無策。山莊頓時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。山下的冰聆鎮為了自保,自然也中斷與赫比山莊的來往。自此,山莊經常傳出鬧鬼消息,再沒有人敢接近山莊。 山莊內有位小女孩,長得十分標緻。女孩擁有一頭藍色長髮,身穿藍色布裙。她的親人朋友早在瘟疫中去世,她卻像奇蹟般一直生存下來。女孩每天坐在迪黑琴上,彈奏一些歡樂小品,希望給村民帶來一點歡樂。她每天對著迪黑琴,無分晝夜陰晴不斷的彈。   瘟疫終於平息了,可是村民就是無法開心過來。 有一天,一陣愉快悠揚的樂聲傳入村莊。樂聲感染力很強,村民一聽到樂聲,便莫明興奮起來,令原本死氣沉沉的村莊變得生氣勃勃。人人每天唱歌跳舞作樂,女孩亦被眾人感染,手舞足蹈起來。 村民隨著音韻不斷跳舞,不斷高歌,三日三夜,不眠不休。 女孩開始感到疲累,但身體仍然不由自主舞動。女孩被村民踫撞之下,撞向石柱暈了過去。 當女孩醒來時,只見每個村民都躺在地上,動也不動,臉上仍保持著笑容。 自此之後,女孩彈奏的都只是哀怨動人的樂曲。 凌舞醒了過來,發現自己仍在前住冷聆鎮的旅途中。其實從加入馬戲團那刻開始,她已漸漸淡忘赫比山莊的事。可是在得到哀神曲後,不斷夢見以前的情景,令她心緒不寧。 「伏羲!你定必要來冰聆鎮!」 「咦?原來奧飛也被邀請參加冰聆鎮表演?」斐鳴大驚小怪的道「很威風啊!」 「小事而已,不必大肆宣揚。」奧飛謙厚的道。 「你邀請了哥特出席?」斐鳴懇求道。「那麼我可以一同前往嗎?」 「你是想看看表演者中誰是伏羲吧?」奧飛說中了斐鳴心底話。 「你這樣做哥特會很失望的!」又是沙夜討厭的聲音。 「與哥特無關。」斐鳴反駁。 「你一點音樂也不懂,進場後只會呼然大睡,儀態盡失。」沙夜苦口婆心

第五章 焚山焰童

第五章 焚山焰童 一陣優美的歌聲響徹整個柏雷西亞國立演奏廳。 鳥兒也被歌聲吸引,徘徊在演奏廳的橫樑上,良久不去。 國立演奏廳位於柏雷西亞中部,規模非常宏大,可容納一萬名觀眾。從外觀看去,國立演奏廳的建築方式採用卑斯爾戰役以前的帝國風格,每邊共有廿六根柱子支撐,設計簡單,卻讓內堂光線充足。 這次演出是由國家首席女主音龍貝斯小姐,與樂團指揮傲爾先生首度攜手合作演出歌曲。柏雷西亞議會長靳卑也有出席欣賞這次演出。他靜靜地坐在觀眾席上,凝神的聽著妻子龍貝斯在台上的表演。 十六歲下嫁赤曦領袖的人類女子龍貝斯,是不少少女羨慕的幸福對象。 當然,一眾赤曦議員極力反對這項婚事。 靳卑不理眾人反對,迎娶當時只是樂團一員的龍貝斯。更允許人類加入議事會,有意提昇人類地位。 靳卑對龍貝斯寵愛有加。為了討她歡心,靳卑從各地招來多位音樂家組成樂團,更選其中一位擔任樂團指揮。靳卑又特地命人安排為龍貝斯的聲線創作一系列歌曲,然後安排演出。 「對不起,我沒興趣!」性格孤僻的音樂家傲爾,斷然拒絕靳卑的邀請。事實上,除了閉門製作音樂,沒有甚麼別的事讓傲爾感到興趣。 正欲離開之際,傲爾聽到一把特別的聲音,可是隨行的人卻怎麼也聽不到。 傲爾翻過小徑,穿過叢林,越來越接近聲音來源。那是一把少女的歌聲。 少女擁有一把長至腳跟的秀髮,完美的身軀上穿著貴麗的紗裙。長髮與紗裙隨風飄擺,儼如一位湖中仙子。 風裡沙 海中花 隨風漂泊 無處為家 這把歌聲震陷了傲爾的心靈。他隨手拾起樹枝,自然而然地敲打身旁的樹幹,發出高低不同的聲音,為這位少女和聲伴奏。 少女稍稍受驚,別過頭來,向傲爾點了點頭。 「我叫傲爾‧樂倫。」 「龍貝斯。」 「你不說,我自己去找他問過明白!」斐鳴不待奧飛回答,便衝出演奏廳。心中卻在不斷盤算:「伏羲著我遠離神曲的事?是否因為我對音樂一竅不通?」 「她要走啊。」奧飛對藏在黑暗中的伏羲說。 「……」 「真不明白神曲看中你哪項優點,逃避責任?還是你多情的個性?為甚麼非要你當傳人不可?」   天色開始明亮。斐鳴尋遍整個玄飛湖每個角落,不禁有點氣餒。 「上任伏羲傳人傲爾也是喜歡富有音樂才華的女子。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,以為自己對伏羲有多重要。他著自己離開神曲,只不過著我別再製造麻煩而已。」斐鳴越想便越迷茫。由始至終她只是被動的一方

第四章 影子幻靈

第四章 影子幻靈 生活在世界最暗處的人啊 渴求享受光明 在寧靜得空氣也結霜的世界 何時嚐到一絲溫暖 賢真猛然醒來,看看身旁仍在熟睡的奧娜,拍拍臉龐,才知道剛才只是在造夢。一個可怕的夢,令賢真心緒不寧,忐忑不安。 「一位盲人重獲光明之後,見回他的女朋友,但反而落淚,為甚麼?」 影嵐的題問不斷在賢真腦海浮現。 那些鈴聲又是甚麼聲音? 是掛在寵物身上的搖鈴?還是女孩子頭飾在噹噹作響。 彷彿是一個腳上繫上銀鈴的少女在翩翩起舞。 「你能猜到這是甚麼聲音嗎?」影嵐嘴角露出微笑。 賢真獨自走到森林散步,陽光普照,滿地上都是樹影娑婆,偶爾會有一兩雙飛鳥的影子掠過。 賢真還在猜想問題的答案。 流下淚來?是感動?還是傷心的眼淚? 看見女朋友的真面目而感到傷心? 女朋友將眼睛換了給他? 還是女朋友已不再愛他,要離開呢? 鈴聲又代表甚麼呢? 卻又像金屬撞擊的聲音,刀?刑具?鎖鍊 難道他女朋友準備殺死看到自己真面目的人? 賢真想到這裡不由得冒了一陣冷汗。 「怎麼了?猜到沒有?」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,影嵐突然在賢真的背後出現。 「還沒有。」 「放棄?」影嵐別過臉來,眼珠由金綠色變成深藍色。「這又難怪,以這個年紀來修練潛,有一定風險。」 「不!讓我考慮多天!」賢真想了想後道:「或許……我只以這個身份來愛她已足夠。」 「哈哈哈!」影嵐忍俊不住,「多麼動聽!她聽了之後必定很開心。可是別人會怎樣看呢?大概認為你只有點花言巧語的本事吧!」 「你胡說!」 「光火是沒用的!」影嵐像鬼魅般繞到賢真身後,眼珠的顏色變成赤紅色。「試想想,她的地位那麼崇高,如果她跟一個低等賭徒走在一起,可能她現在不會介意,可是三年後呢?五年?十年? 唯有變成高等幻靈,你才與她匹配。」 「真的嗎?」賢真感到迷惘。 沙夜早上醒來,精神飽滿,看來已完全康復。 斐鳴突然衝進小屋來,一見沙夜便問「奧娜有沒有來過?」 「甚麼事?」 似乎事態嚴重。 「奧娜不見了。」斐鳴顯得十分慌張。「我們約好了今天上山遊玩,可以我等了很久也不見她。」 「先冷靜一點。控制呼吸。」沙夜設法令斐鳴平靜下來。 「奧娜她會否出了甚麼意外?或被修術士帶走?」 「沒有這回事。你找過賢真沒有?」 「他也不見了。」 聽到這裡,沙夜皺了皺眉。 奧飛的不安應驗了? 沙夜與斐